扬州形象画院副院长周亚葵,从小喜欢绘画,由于种种原因,没能成为专业的画家;但她寻求艺术的信仰却几十年如一日未曾改动。为了创造,她先后去过浙江、山东、安徽、甘肃、陕西等地写生,最为铭肌镂骨的写生之旅,是去西藏。
有着“国际屋脊”之称的西藏,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,且地势杂乱。作为一个年过六旬的女人,周亚葵单独背着画框、画架等资料决然进藏了。在25天的行程中,德令哈、格尔木、唐古拉山、沱沱河、那曲、林芝、纳木错、雍布拉康、桑耶寺、尼洋河、南迦巴瓦、拉迦白垒、扎西岗村、鲁朗镇、山南、桑耶镇、日喀则等,都留下了她写生创造的身影。25天的行程,她21天都在画画,完成了20多幅写生创造。
那天,我去她的画室,一边看画一边听她叙述。她说,过了唐古拉山口,眼前看到的便是不一样的风光,那是藏北高原最大的草原——那曲草原。呈现在眼前的是雪山、牧场、羊群、牦牛群和帐子。“那样的现象,真是太美了,激发着你的创造希望,忍不住你不去动笔。”她说。
纳木错,是西藏第二大湖泊,也是我国第三大咸水湖。凡来西藏的人,无一不想目击纳木错的风貌,领会纳木错的英姿。她说,来纳木错的人大多是第一天到,下午看日落的纳木错,晚上,看纳木错的星空;第二天一早,看纳木错的日出。在纳木错最多只能住一晚,由于住地的海拔超越4800米了,走路稍快一点,就会气喘,弯下腰再直动身,都会喘得不可。周亚葵到纳木错的当天,怠慢节奏,到湖边去逛逛看看,寻觅写生创造点。第二天,天还没亮,她就拿着画具来到湖边,对着轻轻泛白的方向,架起画架,预备画下那美丽的时刻。她说,很走运,总算记下了可贵的那一刻。她说,一路走来,有关西藏的美丽景色、生动传说,处处都有,千百年来,像一面面镜子立在世人面前。不管你赤贫或赋有,不管曩昔、现在或将来,都让人心生敬畏。这,也是西藏之所以诱人的原因。
她细细叙述着,我仔细聆听着。过程中,我也感触到她对事物的敏锐性与洞察力。站在她的一幅幅著作前,我看到的,不仅是西藏的山川高耸、湖泊飞跃之壮丽,幡旗飘动之艳丽,天然绿帐之美景……我看到的,更多是一个英勇的艺术家,那汹涌的热情、欢腾的热血、坚决的信仰在画布上的流动与发泄。
我不明白绘画艺术,但经过周亚葵的著作,我能从中读到一种天然纯真、一种赏心悦目。行将动身告辞时,我提出要写一段话给她。她毫不迟疑地搬出一块画板,“正儿八经”地帮我架好,然后满怀等待将笔递给了我。我接过粗水笔,略一沉吟,提笔写下:“让时刻在亚麻布上摇动——燕子去了,有再来的时分;柳树枯了,有再青的时分;桃花谢了,有再开的时分……这是《仓促》最初,道出世人心声。但是,咱们的时刻,都去了哪里?古往今来,人们都感叹于生命时刻短,韶光易逝。而时刻,关于每个人来说,却又都是那样的相等……我要说,藏着勤劳的汗水,行进的脚印;藏着欢愉的歌声,寻找的梦境;藏着纯真的颜色,艺术的光华。放飞,让豪情寄于山水;奔驰,让希望寄于词讼。据守,让初心永不停歇。爱惜时刻,就会得到无穷尽的财富。寄情山水,让时刻在亚麻布上飘动。”
对我来说,西藏既奥秘又传奇,既神往又害怕。在画家面前,或许不能只要俯视和汗颜,更应该有点必要的“激动”才是。慢慢地神往着,说不一定哪天我就会压服自己来一场“说走就走的西藏行”。真是那样,我会亲自去感触周亚葵笔下的那些传奇现象,然后用文学的眼光去探求去发现、用文笔记载那里的国际。